【主教扎】Dolls(2)
大家好，我又来辣大家眼睛了
呜哇我怎么写得那么烂，细节描写真是烂到家了
这里的主教严重ooc了，一点也不霸气，阿尔科都比他硬气
我一定是自动带入了台下软软的三伯(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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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沃尔夫冈！”莫扎特刚离开检查室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回过头，看见席卡内德气喘吁吁地向他跑来。“怎么样，一切还顺利么？”虽然已是秋天，席卡内德此时还是一袭短衣短裤，身上冒着剧烈运动完后的热气，显然是刚训练完。
“还不错，新药的效果很棒，我甚至觉得平时的训练根本没有必要。”莫扎特刚吃完一个冰淇淋甜筒，心情很好:“啊，除了膝盖……”莫扎特想起这周要自己洗衣服，又有些不高兴了。
“又从三楼跳下去了？不是所有人都体质都适合‘低空降落’的，哪怕是提前嗑了药也不行。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教训呢？”席卡内德做出生气的样子拧了一下莫扎特的胳膊，后者吃痛地叫了出来，又笑着拧回去了。
“埃曼纽埃尔，现在琴房里还有人么？”
“我想……没有？”
“那就快去占领琴房啊！”莫扎特一脸兴奋，“我已经有两天没有摸过琴了！”
莫扎特口中的“琴房”其实只是一间放置着一架旧钢琴的闲置仓库。角落里高大的竖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靠在墙上，惹得蜘蛛争先恐后地在琴弦间结网; 有的小提琴断了弦后本来应该被拿去修理，也不知怎的落得在仓库吃灰的下场; 如果能忽略那些恼人的蜘蛛网和在地上窜来窜去的老鼠，也许还能在这堆杂物里发现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缺了一条手臂面目可憎的芭比娃娃，或是一本冒险故事漫画书，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找到一些年代久远的成人杂志，也许彩页部分印的是一个长着三个乳/头的女人——至少席卡内德声称他看到过。
而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能在一间除他们外空无一人的琴房里做什么呢？
当莫扎特把双手放在钢琴的琴键上，席卡内德迅速脱下上衣露出精瘦的上半身时，这里仿佛变成了大型演唱会的现场。诡异的竖琴和吃灰的提琴是舞台上安静的布景，到处乱窜吱吱地叫着的老鼠是台下躁动的观众，外面传来的训练时的来福枪声是强劲的鼓点，阳光透过中间安着铁栏杆的狭小正方形窗户，打在席卡内德半个身子上，那是迷幻的灯光。莫扎特灵活的手指在钢琴上翻飞着，用力地敲出重音。席卡内德模仿着地下歌星的样子夸张地甩头、扭腰，拖着有些沙哑的嗓音毫无顾忌地唱道:
“Well here comes Johnny Yen again！
With the liquor and drugs！And the flesh machine.
He's gonna do another striptease,
Hey man where'd you get that lotion？
I been hurting since I bought the gimmick……”
当科洛雷多路过房门紧闭的琴房时，他听到的只是模糊的钢琴声和几句不成调的嚎叫——不用听声音也知道这是莫扎特和席卡内德在里面胡闹，南奈尔是绝对不会这样弹曲子的。他想象了一下莫扎特用力敲击琴键的样子，有些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迟早有一天这台饱经风霜的钢琴要被这个小混蛋搞坏！
“……科洛雷多先生？”身旁穿着白大褂医生有些尴尬地询问。
“抱歉阿尔科医生，”科洛雷多赶紧轻咳一声，“您刚刚说到哪儿了？”
“如果您觉得莫扎特不太好管教的话，我们有办法让他听话一点。”阿尔科说，“许多辅佐官已经选择这么做了。虽然这对义体们而言有些痛苦，但确实能减少许多麻烦，无论是平时还是执行任务的时候。”
“我想不用了吧，医生，莫扎特的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琴声渐渐消失在背后，来福枪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听说那种方法会对义体的身体和精神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寿命也会大幅度缩短……我们在他们身上已经花了很多经费了，如果让他们的生命过早地凋零会造成许多不必要的浪费，而他们的寿命本来就不长。这是我们，也是政府所不愿意看到的。而且国家福利公社建立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帮助那些患有严重疾病或是遭遇重大伤害的儿童延长他们的寿命吗？”
“嗯，莫扎特的确是个好孩子。”阿尔科点点头，“如果我没记错，他的生日好像就在下个月，那天你们会得到一天的假期，可以自由外出。义体们一般很看重这一天，如果想改善和莫扎特的关系，那天是个很不错的机会。”
“好的，谢谢。”
科洛雷多想起莫扎特不肯认真打理的金色头发，上面总翘着几根顽固的发丝; 长长的睫毛细细密密地垂下来，在那双好看的湖蓝色眼睛上投下一片阴影，好让这双眼睛不显得过于明亮; 撩起套头衫时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苍白细腻，平坦的小腹带着突出的肋骨随呼吸微微起伏，如果不小心碰到了上面的伤口，还能听到伤口主人短促的吸气声，以及之后不堪入耳的脏话。
如果无视对方的反应顺着腰身继续向上摸去，那张平日里大呼小叫的嘴里又会冒出什么样的声音呢？如果……
如果什么？
科洛雷多被自己危险的想法吓了一跳，他这才惊觉自己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烧红了一片。
“主教。”医生轻轻地用手臂碰了一下他。
“抱歉？”科洛雷多勉强使自己迅速平静下来，如果这场对话被传出去，自己大概会成为福利公社一个月的笑柄。
“我们刚才在聊你的军队生活，你说你在军队里的绰号是‘主教’，然后你的脸就一下子变得很红。”阿尔科有些无奈，“请问这个绰号的背后是有什么故事吗？”
“只是军队里的人开的无聊的玩笑罢了。”科洛雷多努力不去回忆起那些充满硝烟味的日子，“我第一次帮死去的战友做祷告的时候，那些人就说:‘嘿，你真该去当个牧师。’我第十次为别人祷告时，他们说:‘你晋升了，去当主教吧。当你为一百个人祈祷后就可以去当教皇了。’之后这个绰号就传开了……不过我还没有等到被册封为‘教皇’的那一天就离开了军队。”
“原来是这样。你是个善良的人，科洛雷多。”阿尔科和科洛雷多一样也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所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科洛雷多并不能辨别出这是赞美还是客套话。
于是科洛雷多回答:“我可不是什么好人，真正的好人都死在战场上了。从那里活着回来的都是混蛋，包括我。”
“不过军队里还真是什么玩笑都敢开啊。”
“是啊。毕竟那时大家的生命都没有保障，所以我们都会想尽办法找乐子。有些人从战场上回来后改不掉这个恶劣的习惯，就会让人觉得他们是混蛋。”
后来科洛雷多再次路过琴房时，他惊讶地听见里面传来和先前截然不同的行云流水的琴声。他轻轻推开不知何时虚掩着的房门，有些吃惊地发现席卡内德已经离开了，钢琴凳上坐着的也不是南奈尔，而是那个除训练和执行任务外永远穿着白衣白裤的金发少年。
刺眼的阳光打在少年身上，使他身体周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水泥地上的影子把本来就高瘦的少年身姿拉扯得更加纤长。少年的头微微后仰，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微微突出的喉结，节骨分明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来回跳动着，似乎正沉浸其中。科洛雷多不想打搅他，便退出琴房，还顺手替莫扎特轻轻地关上门。
科洛雷多很早就发现莫扎特在音乐上有着很高的天分——只要他不把自己的才能浪费在演奏流行歌曲的伴奏上，科洛雷多还是很愿意聆听他弹出来的曲子的。莫扎特那双干净漂亮的手，既能在琴键上奏出美妙的乐章，也能干净利落地扣下扳机。
“仁慈的主啊，您创造出了这样美丽的生物，却为什么要让他做这样罪恶的勾当？”科洛雷多不禁紧紧握住挂在胸前的十字架。
回答他的只是一阵阵训练时传来的枪声，仿佛要把科洛雷多带回那个令人麻木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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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其实席卡内德模仿的歌星就是Iggy Pop :)
至于后来席卡内德为什么离开了呢？当然是被叫过去继续训练了呀。
那为什么莫扎特不用去训练呢？这里私设莫扎特刚刚执行完任务，一天中剩下来的时间就不用去参加训练啦。
以及这里扎特有没有自己作曲的能力我还没有想好。。。因为毕竟这里的扎特的专职不是音乐家，顶多算一名“天赋过人的音乐爱好者”，如果这样的扎特都能自己作出惊为天人的曲谱会不会有点不现实？(别打我
这段主教和扎特互动的部分其实基本没有。。。但这些都是铺垫！是很有必要的铺垫！(强行找借口)下一章里我一定会让他们同框出现的！
欢迎小天使们留言！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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